乌拉子

枕头要常晒,不然如何存放夜里的辛酸眼泪和发霉梦想

江笙 西风

“你哪里找来这么个好地方?”喝过半碗温水,精神稍振,牧云笙这才发觉他们是在一间屋子里,虽说摆设粗疏,却也足够遮风避雨,更不用说自己现在躺着的这张软塌和披着的毛裘,这绝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好去处。见牧云笙一直好奇地盯着自己,像是不得到答案就绝不移开眼神一样,穆如寒江略显尴尬地接了句话:“地方是早就找好的...”这话无疑把他的“狼子野心”暴露无遗。


  牧云笙觉着好气又好笑——这人是盯着自己这块肉盯了多久啊!正想开口损他几句,只是身子还使不上力气,不济地咳嗽起来。背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,男人的气息聚拢过来,牧云笙不自觉就偎了过去。...大抵是病中的人总更依赖旁人罢,手捉住寒江的衣襟不肯松,鬓间抽疼也只愿意往他怀里窝去,连吐气都觉着松快些。穆如寒江深深地凝视他,什么也说不出,只紧了紧自己的怀抱。


  ..自己和一个怀抱...你...他...画?牧云笙猛然抽了口气,睁圆双眼,他记起了当年的画。疑心这一切是画里幻境的牧云笙突然压低了穆如寒江的头,他需要一个吻来分辨真实和幻梦。穆如寒江只是由他,那双眼始终没有移开,一直,一直凝视着他。“寒江...”他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,拿手去遮对方火烫的眼神。他低低地笑了,轻松地反手抓紧牧云笙的手,将人按倒在身上。“笙儿,饿不饿?”那是多么醉人的嗓音!牧云笙猜自己的眼神早把心事透个底朝天了,就索性干脆地抱紧了穆如寒江。


  “不饿。”非要把整张脸都贴进寒江的胸膛里才能感觉到充实,牧云笙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,“我想你抱着...”末音被他自己羞得吞下去大半。靠着的宽厚的胸膛颤了几颤,该是男人在憋笑,脑后被温暖的大手掌住,这暖意递过来连头疼都缓了。笙儿这究竟是清醒了吗?怎的一醒来就撒娇,还要他抱?穆如寒江倒觉得也很好,都肌肤相亲了,是该更亲密些,不然和之前有何差别。


  被抱着的人还不老实,小手摸摸索索地不知道是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还是别的什么,把穆如寒江这几天压着的火都快撩出来了,突然肩头的淤青被按了一下,没忍住嘶了一声。“寒江你受伤了吗?!”刚刚还玩心正浓的牧云笙惊了一跳,抬手就去解他衣服。“笙儿....这可是你咬的...嗯?还看不看?”见笙儿瞬间面红过耳真是好看极了。“流氓...”小小地抱怨一句,打算转移话题,“我饿了。”


  “我也饿了。”近水楼台地含住他红透的耳根,充满暗示意味地咬了咬。“你!”牧云笙被激得浑身一颤,又气又羞,“你方才分明说...说再也不了...!”“我瞧你现在精神着呢。”言语便宜占够了,穆如寒江还是起身把他家殿下给安置舒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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